,国字脸,我假装病怏怏的,望着他那奸诈的笑脸,问高人呢?他告诉我高人松在帮其他信徒做法事,不便前来,让我跟他一起去。
我俩拦了辆出租车,路上他递给我瓶水,因为在飞机上喝过东西,我也不渴,就拿在手里,可他却一直偷偷盯着我看,这令我很奇怪。
潘老板找话题和我聊了会儿天,我得知他也是大陆人,前几年来香港做邪术生意,我问他:“我朋友从个叫杨小杰的代理人手中买过香港邪术,特别的灵,你俩也算同事,互相认识吗?”
潘老板把嘴咧到了耳朵根,露出大黄牙:“老弟,不是我吹牛,全香港我卖的邪术最灵,从没坑过人,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杨小杰,我也认识,就是个纯骗子,十个买家,九个要砍他,这种人,你可千万别和他来往。”
我强忍着才没发作,心想这人真他妈可恶,没事儿黑我干毛?
我又问:“那你认识赵曼吗?她可是香港有名的代理人呢。”
潘老板侃侃而谈:“认识啊,她有名个屁,就是个纯傻屌,我手里的邪术,可比那傻屌手里的强多了。”我心里给他勇气点个赞,后悔没把这话录下来,让给赵曼听,又假装问赵曼多大,他说都五六十老太婆了,让我别被名字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