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喘几口气,我心想,他儿子虽然傻,但人还不错,既老实又善良,劝他说:“即便是‘全能女大灵’也得有个适应过程,不可能立竿见影?你再耐心等几天吧。”
蒋先生恐吓我说:“最后一次机会,我他妈下个月,见不到儿子有好转,小子,我砍死你!”
那天晚上,我陪赵曼去铜锣湾逛街,她选了件黑色的裙子,穿上后问我好不好看,我感觉挺适合她,就点了下头,她满意的买下后,又说肚子饿了,刚好这家商厦顶楼是吃东西的地方,我就带她去了。
赵曼可能是真饿了,叫的盖浇饭上来后,就狼吞虎咽的开吃,我实在没什么胃口,用勺子胡乱往嘴巴里塞了几口,问她到底认不认识宏兴的人?她说当然认识,又问我干吗提这件事。
我把勺子放下,沮丧着说:“曼姐,本来咱们做生意,就是想赚钱,可大陆有钱的客户,像煤老板,出问题后,就会花钱雇人,找咱们麻烦,还有雷哥这类混社团的,虽然下降头这句话,能吓住部分人,可大多数社团的人,都比较信刀子,万一惹怒他们,一帮人把咱们给砍了,去哪里下降头?”
我甚至还提到那次和赵曼,王鬼师父一起,在帮那位富商下完降头后,被黑,还好陈小莲解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