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别说和他上1床,生孩子都行,要不,我也伺候伺候你?”
她说着就用手摸我那里,我连忙把她手拿开,真他妈脏。
我感觉她已经疯了,便不再多说,唱了一会儿后说自己太累了,就和王宝生他们离开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罗女士忽然打来电话,口气慌张的说:“杨老板,不对,好像不太对啊。”
我好奇的问怎么回事?罗女士告诉我,这段日子,她经常梦到有个浑身是血的人,来扒自己的肚皮,黄色的脂肪和鲜红色的血流的满床都是,她每次都会被疼醒,再看肚皮,正中央位置,有个红色的疤痕,像是做手术被人给缝上去似得。
我很震惊,但为了不让她感到害怕,还是安慰她说:“只是个噩梦而已,你别太往心里去。”
几天后,罗女士又打来电话,哭着说:“杨老板,不是梦,不是梦啊,我早上醒来,发现床上有血,还以为大姨妈来了,可看了看下1体,就排除了这种可能,一定是昨晚上肚皮被撕开的时候流的,醒来又被封上了。”
我感到头皮发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虽然我依旧安慰她多想了,但暗地里却给赵曼打去电话,她听完后只回了一句话:“自作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