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罗女士打电话问我:“杨老板,我昨天夜里,按照你说的方法供奉,今天戴了一上午,怎么啥效果也没有啊?”
我无奈的告诉她,就算是感冒药,也不见得吃下去就见效,你得有耐心,她半信半疑,说那再等等看。
那阵子蔡姐总是找各种借口和我聊天,话语中充满暧昧,有次直接问我感觉她怎么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如果我拒绝,会感到惋惜,可接受,又想到赵曼,所以总是心猿意马。
我开始刻意和蔡姐保持距离,那天下午,蔡姐告诉我她发烧在医院打点滴,我着急的赶到医院,和她娓谈时,罗女士打来电话:“杨老板,最近有不少亲戚们,都给我父母打电话呢。”
我没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她说:“我舅舅的朋友在广州新开了家公司,需要人手,他向朋友引荐了我,而他朋友在听说我的学历后,非常满意,问我什么时候去上班?另外我叔叔和姑姑,包括老姨都帮我介绍了几样工作。”
我高兴的说:“这就是‘怨婴’有效果了,这么多工作,肯定有你满意的。”
罗女士叹气:“我正要和你讲这件事呢,杨老板,我和你的观点相反,认为香港邪术啥效果也没起,首先说我舅舅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