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以及详细介绍,发给了她,又把‘小鬼蛊’和‘成愿蛊’报价一万,‘怨婴’报价一万五,然后继续吃饭。
没多久,手机震了下,是罗女士的消息:“杨老板,我大概看了下,除了感觉‘怨婴’特别惨外,啥也看不懂啊,你能告诉我,哪个效果最好吗?”
我一边把鱼豆腐往嘴巴里送,一边回复:“怨婴”
她说:“那就这个吧,我不差钱,贵五千块没事,只要有效果。”
我好奇道:“你很有钱吗?”
罗女士回复:“我没钱啊,但我爸妈有钱,那不就是我的钱吗?反正就我一个女儿,他们还能给别人不成?”
我彻底无语,把支付宝号给她,让先打三千块钱定金,我马上催香港高人那边发货,一分钟后,我收到了入账信息,立刻给赵曼转去,催她快点。
第二天下午,我把大学室友送到机场,临别时我俩互相拥抱,转眼过去这么多年,想起来刚入学,甚至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就内心波澜,鼻子发酸。
他用拳头锤了下我的胸口,说过段时间还要来出差,到时候让我请客去吃大餐,我连忙表示没问题,五星级酒店点一桌子,我毫无压力。
大概过了三四天,我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