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小包忽然醒来,莫名其妙的大哭了起来,把小台都给吵醒了,小台刚打算安慰,小包又直挺挺躺了回去,第二天问他,他却没有丝毫印象。
再后来,小包就颓废到脸都不洗了,整日躲在被窝里,小台十分着急,开导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可第二天,小包就发高烧了。
小台陪小包去学校医疗室,打针输液,温度就是下不去,小台焦急的联系了小包家长,大家把他弄到了市中心医院,可几天下来,温度只是得以控制,稍不留神还会再上去,现在小包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我十分惊讶,问他:“医生怎么说?”
小台回答:“医生也检查不出来病因,小包这跟透支了身体一样,还不如从前呢。”
挂断电话后,我觉得十分纠结,一方面想要帮下小包,可一方面又有个声音在阻止我,毕竟小包只是个穷学生,没啥油水可刮。
又过了两三天,小台给我打来电话,语气很慌乱,说:“鬼,闹鬼了!你…你能想办法救救小包吗?”
这时,话筒里传来了一名女性哭泣的声音:“我孩子咋这么可怜啊,他出事我可杂活啊。”
我正要问咋回事,话筒里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