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不常有的意思。
我以为他是某公司的管理人员，这笔买卖好歹能有油水可捞，没想到他竟然告诉我，自己还是名在校大学生！
我险些没吐血，告诉他，增加人缘的东西倒是有，但效果强弱不同，价格也不同，问多少钱是他的接受范围，他想了下，说：“我在网上看到过你的帖子，但我对这东西不太了解，万一你骗我咋办？”
我本能反应的向他吹嘘，说自己的‘邪术’都是找东南亚，香港，南洋，甚至云南高人制作，可以一百个放心。
他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就比如市场上要推销一款商品，不可能向顾客说这款商品的缺点吧？但天底下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东西，有优点就一定优缺点，片面的介绍优点，其实是在欺骗消费者。”
我快要疯了，借口饭还没吃，想先挂断电话。
他却很有耐性，说没事，让我先去吃，他要把具体情况，用短信的方式发给我，让我也好对他有个全面性了解，然后又开始给我讲全面性了解的重要性，我连忙打断，说：“你先发，我去吃饭了。”
挂断电话，我长吐口气，估计再和他说几句，我得摔手机，过了有五六分钟，我的手机开始不停震动，接连收到好几条长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