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别人听不明白凌菲在说什么，但是宋图南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当初凌菲在出国之前被欺负，果然是苏依米算计的！
凌菲的哭声没有停下来，像是在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哭声，但是泛红的眼睛却一直都在看向宋图南。
看到凌菲完全忘不掉当年的耻辱，脸上的表情都是痛苦，宋图南的的情绪也跟着恼怒起来，连带着看面前冷漠的苏依米，也更加地不顺眼了。
“不过现在好了。”凌菲抹干净脸上的眼泪，勉强地笑了一下，“我现在已经不干净了，自然也没有资格陪着你一起走下去。但是依米不同，她可以代替我一直好好的照顾你。”
“我不是谁的替代物。”苏依米忍不住地站起来反驳。
“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替代任何人。”宋图南讥笑道。
苏依米的所有愤怒好像一下子就梗在了喉咙里，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图南，心里的酸涩蔓延着一大片。
“如果不是你，今天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宋图南鄙夷地笑着，径直往下走，“只有你自己觉得你很无辜。”
一句句，都像是当初一样，把全部的账都算在她一个人的头上，丝毫不在意她的解释。那种无力感又再一次占据了苏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