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紧眉头不解的说道。
项天歌却是不爽了,一把扯开萧正祺,“男女授受不清。”
“呵呵,呆瓜。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怎么就不能抱了,我就是要抱!”
说罢,她张开手,将三个男人都给抱着了,无奈胳膊太短,就像小人儿抱大树一样。
“就是,呆瓜,还是臭丫头懂事。”萧正祺反应过来了,白一眼项天歌,一把将明雪晗 给抱个满怀。
直把项天歌的脸都气绿了。
萧正祺一看情形不对,飞身就掠出几丈外,大喊着:“回家了!”
“项大哥,清扬,我们也回吧。”
三人坐上马车,追着萧正祺往明家村去。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的就瞧见门口有个黑影。
走近一看,竟是莲丫,她跪倒在院门口,头发蓬乱,双眼紧闭,嘴唇干裂发白,再一看膝盖已经跪的血肉模糊。
似死了一般。
“她这是做什么?”明清扬急忙上前扶起她。
“大概是知道祭服的事在这里负荆请罪呢。”明雪晗心下五味杂阵,对于这种可怜又可恨的人真的无语言表。
“把她抬进院,喂点水,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