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给他办事,就没有活路啊,大人!”其中一个特别怕死的,哀声求饶道。
陈特使又是一拍惊堂木,怒道:“还敢攀咬,那么本官问你们,为何要纵火烧县府后院?”
那人连连摇头,哭的血泪成河,“黄典使说眼看就到山神祭,只要把祭品毁了,山神会便办不成了,周槐安新官上任就捅下这样大的篓子,定会丢官罢职。
这青夷县就又是他黄府的天下了,大人,我们句句属实,我们都是青夷县人,祖孙几代都指着黄家,我们就是黄家的家奴啊,大人,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那人说着又磕头求饶,直磕的满脸是血。
“只怕你们不只烧了后院的山神像吧,还毁了府库的御赐之物。”陈特使忽地话锋一转。
那人急忙摇头,“不,不,府库不归我们管,是黄青,黄青一直掌管府库,他是黄典使的亲堂叔,府库这种肥差轮不到我们。”
陈特使:“把黄青带上堂来。”
陈特使带来的其中两个手下,立即去缉拿黄青。
不一会便扣来个小老头儿,那人一到大堂就哆嗦的跪到地上。“大人,草民冤枉,草民冤枉!”
“本官还未审问,你冤枉什么?”陈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