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以,可若是天天被盯着,那岂不要全落进保长口袋。那他们这么辛苦又有什么意思。
一路上她都闷声琢磨,项天歌差点以为马车上没人了,几次回头来看。
又一次回过头来,发现她正撑着脑袋对着虚空发呆。
“想什么?”他忍不住好奇的问。
经过昨夜,明雪晗对项天歌也随意了些。叹一口气说:“我在想怎么才能躲过保长这个周扒皮的剥削,或者少被剥削。”
“你有好主意?”
“能有什么好主意。”明雪晗懊恼的撇撇嘴,“可是就这样让他剥削又不甘心!”
“既然没有主意,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你倒想得开。”
“我一直想得开。”项天歌挑一挑眉,又笑了笑。
明雪晗想了想,“这倒是事实。”
他若不想不开,就不会空有一身本事去当流浪汉了。
两人到了集市上,明雪晗先是行起了泥炉,将一小部分卤肉放进泥炉里煮,水刚热,卤肉的香味便飘的十里长街都是。
“什么味,好香。”
赶集的人闻着味纷纷停在他们摊子前。
明雪晗端起事先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