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秋刚要进去,傅井博己经先她一步将车门甩上,大步的走了过去,毕秋愣了一下,也赶紧追过去。
走到警戒线外,她们就被警察拦住了,问她们是什么人,毕秋看着这阵仗,心里一阵阵的发慌,白着脸正要说话。
“我是她丈夫。”
傅井博的脸色很严肃,深黑色的眸子在夜里更加黑的仿佛化不开的墨,他的背脊挺的笔直,可是不知为何,毕秋感觉他仿佛比她还紧绷,还紧张,她马上应声道:“是的,他是她的家人,我是她的朋友,我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察看着她们,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是哪个的家属?”
哪个?
毕秋不由的和傅井博对视了一眼,警察半转过身,指着车头的方向:“你们是受害者的家属,还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属?”
一句话,让两人的脸上都现了些许惊讶的神色。
毕秋不认得,可傅井博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傅家的车,他的脚步往前半步,很缓慢的,很紧慎的往车前看了一眼,单只是看到一只鞋子,他的心就莫名的放下了。
那不是施甜穿衣服的风格,那鞋子太素,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弄的像朵鲜花一样,因为这他总是嘲笑她的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