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这不是得不偿失,况且,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可以解决,哪用得着劳师动众的?让亲戚朋友看了,不知怎么说你的二儿子不成器,家里的事还要长辈做主?”
这一番,条是条,理是理,倒让傅震坤冷静了下来。
“不过你那个媳妇确实过份,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女人嘛,难免有得小脾气,她那样的家庭,从小被她母亲宠的无法无天,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我回来会处理的。”
傅井博这样说了,傅震坤了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把事情先压下来。
“对了,她这烧还没退,你把人关着,再出了什么事可就让人看笑话了,先放出来。”
傅震坤余怒未消,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定要把施甜关到明天早上再说,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此时,还被关在祠堂里的施甜当然不知道这些插曲。
夜才风开始,月光一寸寸的在地面上爬行,她沿着那一寸的月光也在不断的变换着自己的位置,始终不肯留在黑暗里,手机没有多少电了,她也不知道能挺多久,只敢把手机调到省电的模式。
她总感觉额头滚烫,用手一摸,也分不甭是手太冷还是头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