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没有了。
恰,这几天,辛小卉帮傅少商处理了很多的工作,餐桌上,傅震坤对她十分的赞赏,说傅家终于出了个好儿媳,也越发的看她不顺眼,她学做菜他说她扭捏做作,她跟着佣人弄插花,他说她笨手笨脚,她跟着傅家的一帮妹妹们学礼仪,他又说她心机颇重,东施效颦,总之,她做什么都是错,只要她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就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批评她。
施甜每天都如履薄冰,颤颤兢兢。
傅井博忙着他的工程,每天回来的都很晚,两人依旧分居,有时候直到早上在餐桌上看到他,她才知道他回来了。
有一次,她半夜起来喝水,堵到他刚进门,他一身的酒气,醉醺醺被佣人脱去外套,扶着往房间里走,我经过他身边,他都没认出她来,嘴里叫着什么喝,再来……
那股浓烈的酒味都掩不掉女人的香水味,雪白的衬衫上,一个烈烈的红唇印,刺痛了她的眼睛。
……
她也和傅井博提过上班的事,得倒的全是敷衍,总是让她等,等,等……
她在想,是不是等到二年了,这个承诺就不做数了?
她每天的日子都毫无期待,起来就在房间里数阳台上的花又掉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