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做她的慰藉,她不要!
没想到她会拒绝,傅井博的脸色有些发沉:“你不要?你是我妻子,这个要求很过份吗?还是说,你想把我推到别的女人的床上?”
“你又不是种猪,几天而己你都管不好你的东西吗?”她一急,口不择言,等她意识到说了什么,为是己晚。
傅井博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手指还搭在领带上,一双眼静静的盯着她,突然笑了声:“种猪?那你是什么,母猪吗?不想让我碰,你想让谁碰?你的徐飞?醒醒吧,他早就拿了钱远走高飞了。”
“傅井博!你要我说几次?我和他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我眼睛看得见,他对你没意思会为你顶罪?会为你赴汤蹈火?我也是男人,我了解男人。”
“你……算了,随你怎么说!我回去了!”
“站住!”傅井博伸臂,挡住面前的房门,“把这个戴上!”他的指间坠着一个钻石的吊坠,漂亮的不得了。
施甜抬起头:“干嘛?”
“做戏啊,不得做全了。今天是我们相识八年的纪念日。”
“啥?相识八年?”施甜此时满脑袋只有问号,连她都不记得她们具体相识的日子,他竟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