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听到男人跟上来的脚步,毕秋猜他又是偷偷背着她去打电话了,她现在每一根神经都敏感的不像话,好似他离了她面前一秒,就是去与别人图谋如何要害她,她知道这样的自己不好,可是她控制不好,如果猜忌是刀,她现在己经被它挟持,毫无反抗能力。
把老人安全送到,看着两人一起离开,毕秋转过身,面无表情:“她怎么样?”
“只是喉咙发了炎,吃了药,现在睡下了。”
毕秋点头,然后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曾己何时,两人只要呆在一起,哪怕无话可说也让人感觉安全惬意,可是此地,围绕在两人之间有的只有无尽的尴尬和僵冷。
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转过身,往回走去,南黎川跟上来,始终走到她的身后。
回到山庄的房间,毕秋便去了卧房去看望女孩,女孩吃了药便睡下了,毕秋回来也没醒,毕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她的烧退了,这才放心的站起身。
走出卧房,她看到南黎川己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她微微一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南黎川直起身:“他们追上来了。”
“谁?”她说完,才感觉自己的问题很可笑,除了李局还会有谁,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