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
毕秋定定的瞪着电脑上的文件,强迫自己专注于文件里,可是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
面前的字符仿佛都长了翅膀,从她的面前飞出去,重新排列,慢慢排成了一句话:可以帮我涂药吗?
她突然将电脑一关,有些赌气的把自己摔到沙发上,紧紧的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十分钟后,她突然站起来,气势凶凶的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阿凡正倚在走廊的拐角,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突然看到毕秋一脸即气的杀出了房间径直走到他们大少爷的房间外,抬手,重重的开始砸门。
那表情,简直要把他们少爷生吞活剥了一样。
是到阿凡手机都要掉了,立即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门很快就开了,阿凡看见毕秋很凶的对着他们少爷说了什么,然后她伸手一堆,将对方推进了房间,自己也随即进去了。
砰!
巨大的摔门声震得地板都震了几震。
阿凡后知后觉的拍拍胸口,心道,女人果然好可怕,他这辈子都不要谈恋爱了。
毕秋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药味,打眼一看,茶几上摆着温水和药粉,药粉的包装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