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窗子也没来及窗便回到了床上。
不多时,她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然后一切又安静下来。
李念忽然有些睡不着了。
……
都说这冬天的雪,只要下了一场,第二场就不远了,冷冬和暖冬实则都是这一场雪的界限。
毕秋半坐在酒店的阳台上,一只腿屈着,下倚在膝盖上,无聊的盯着那不断飘落的雪花也有半个钟头了。
不是她不想出去,也不是她怠工,是她昨晚租的车今早来了电话,说是所有的路都被封住了坚绝不肯接她这单生意。
从到这里开始,她就一路不顺,这雪好像是为她下的一般,每天早上准时报道,生生把她的进度一拖再拖,再这样下去,她恐怕什么都没调查到就得回去了。
想到这,毕秋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时,酒店的电话响了,她愣了一下,想起之前让服务台帮她租车的事,急忙跳过去,拿起话筒。
“喂?是不是车子租到了?”
“女士你好,鉴于这几日一直在大雪封路,了解到各位出去就餐的不便,我们酒店推出了一些送餐服务,请问您有需要吗?”
毕秋哪还有心思吃饭,拒绝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