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还没到渴望儿孙绕膝的年纪。
可是他的表现出乎了她的预料,他是那么的开心,高兴,眉眼里都是堆满的藏不住的欢喜,可是对她,又是那么的愤恨,这极政的反差,想想还有些可笑。
她又坐了一会,看到他打了个哈欠,似乎要睡了,于是悄悄的躺了下去。
……
此时彼处,毕秋己经登上了飞机。
飞机要飞五个多小时,乘客还在一个个的往里走,毕秋趁着关机前的最后时候,打开了微信。
“我飞了,到了再给你信息。”
有人要进去,她起身让座,又被一个放行李的乘客耽搁了些时间,等她低头时,信息还是那一条,没有回复。
乘务员己经开始提醒大家关机,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对飞机有了一些莫名的恐惧,特别是起飞前的关才系统,总感觉像一种别样的告别。
她坚持着,一直等空姐过来提示她关机,才叹着气把手机关掉了。
五个小时候,飞机停在了另一个城市的停机坪,她睁开眼,窗外正飘着雪花,身边有人低声道:“这也太倒霉了,据说是几十年最大的一场雪。”
“你就庆幸吧,这要是再晚上一个钟头,我们都要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