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等到了家,她就病倒了,脚也冻坏了,不过后来有严殊一直监督她倒她没犯过。
不过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她还是记忆犹新。
这才来傅家一天,就又是罚站又是挨骂,还把脚伤给弄犯了,她是不是和傅家犯冲啊。
心里的委屈呈几何形状上升,她死咬着唇,小心的护着两只脚,想等傅井博离开赶紧去上点药。
可是傅井博却没有离开,不但没离开,反倒拉了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了。
“我们谈一谈。”
谈个屁啊!谁有时间和你谈啊?你赶紧滚好吗?
傅井博很轻松的就从施甜的脸上看出了她心里的活动,他哼笑了声,道:“你好像还是没有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身份,我过来,是帮你较正一下你的错误认识。”
“……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如果你能及时的接受自己傅夫人的身份,那么你今天……”
施甜截口打断他:“你还是认为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是她先骂的人,她还说,还说……”她停住,懊恼的垂下头,“我就该把她打晕掉,让她不会跑去告状!”
“你就算把她打死又能怎样?还会有十个,一百个人在背后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