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浴室。
等他离开,施甜才拥着被子坐起来,不用看,身上一定是狼狈不己,她不禁用手敲着自己的头,气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警觉性,如果不和那帮人去喝酒,她们也不会……
昨晚的事情她其实记得不少,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所以才羞耻,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发出那样的声音?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想见人了。
腰酸的不像话,但她还是想趁傅井博出来之前从这里逃掉。
可是找来找去,却发现床下只有一条浴袍,她的衣服……对了,她的衣服好像还丢在浴室里。
施甜再一次懊恼,几乎想把自己掐死。
她鬼鬼祟祟的下了床,用浴袍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
傅井博洗完了澡,关了花洒,走出浴室,却看到床上的人不见了。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房间里寻找,柜子里没有,沙发的角落里也没有,人是真的跑了。
想象着她穿着浴袍满房子乱逛的场面,他的眉拧成了一股麻绳,也顾不得还湿着的头发,也大步的走了出去。
沿路碰到几个佣人,都红着脸说没看到施甜,直到他回到卧室,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