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身上的酒气。
拧着眉把沾上了酒气的针织衫脱掉,又去解衬衫,解到一半,门外传来敲门声。
“二少爷,是我。”是管家的声音。
傅井博只好停下动作,走过去拉开房门。
门外果然是管家,手里拎了一个背包,看起来颇为了眼熟悉。
他先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傅井博,目光在他解开了几个扣子的胸口打了两转,这才笑道:“少爷,您看看这是夫人的背包吗?”
傅井博也没太注意施甜,只觉得颜色有些熟悉,便点了头,伸手接过,正要关门,又听管家道,“少爷,夫人这样醉着,明天起来一下很不舒服,要不要煮些醒酒汤过来?”
“谁说她今晚要住在这了?”他反问,表情终于有些不耐,“你一会就找人把她弄回去。”
管家继续笑道:“少爷,家里的几台车都派出去接人了,这个时间恐怕也打不到车了,再者,明天的事情那么多,夫人留在这里也好商量。”
“需要和她商量什么?她只管嫁进来就行了。”他一时间心里烦燥,对着门外的人也没有什么好表情,“你回去告诉他,不用天天派人来监督我,我该做的都做了,不想做的,你们也逼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