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呆征,手心里还化着满手刺鼻的药膏,不知怎的,心又有些发软,用着鼻音哼了声,自觉口气还算不错:“你以后少理会那帮人的事,傅家的规距是多,但是以你的性子也不用这么害怕,你只要不惹事,一直这么乖乖的,我倒可以护你平安……”
施甜一个激灵,想起了什么:“你的腰根本没事!你怎么又骗人!?”
傅井博愣了两秒,才明白过来她还在刚刚的话题里,一时间被她的迟钝弄得不知说什么好,有心说她两句,又有种在欺负残智儿童的恶劣感,最终还是作罢,掀了被下了床,往卫生间走去。
施甜一愣,赶紧跟了上去,期期艾艾的咬着唇,寻找着合适的机会再努力一把。
傅井博放了把凉水洗了脸,然后把剃须刀拿出来准备刮胡子,突然在镜中看到立在门边的施甜。
“要么进来,要么出去。”他说完,便专心政政的收拾起自己。
施甜迟疑了一下,迈着小步走进来:“……我就说几句,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如果还是那个男人的事你不用说了,我没兴趣。”
没兴趣她也要说:“……徐哥当晚真的什么也没做,是那帮人先来挑衅的,他是自卫,我都看到了,我可以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