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散气阀,“工作时弄的。”
“你还要骗我……”所以那些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就不像他说的什么被朋友扣下了,而是去冶伤了。
这么严重的伤……如果断裂的部位再靠近他们一点,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就看不到他了?
她默默扯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了卧室,又取来了药箱,伸手褪去他的睡袍,小心翼翼的把纱布拿开。
纱布后的情景又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当机立断:“去医院!”
南黎川却不甚在意,拿了消毒棉随意擦了两下,就要穿衣服。
毕秋却无比的坚持,她匆匆换了衣服,头也也来不及管,又推又拉的把他推出了房门。
……
医生在毕秋充满压力的目光下为南黎川检查了一遍。
“伤口有些感染,我的意见还是住院,也方便我们换药和观察,你们商量一下吧。”
“住院。”毕秋一锤定音,然后就要拿着手续去办往院。
南黎川把心急的女人拉过来,对着医生道:“开些药吧。”
“你怎么回事?是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这事我说的算,住院!”
南黎川的唇角勾了勾,被她焦急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