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事,毕秋听着他对那人的口气十分的恭敬,双方约好了时间,就是明天。
她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终于等对方打完了电话,她一脸笑容的走进去。
教授倒是态度很谦和,没什么架子,但是一等毕秋谈到有一个串者想请他去看看,老人才圆滑的推拒道;“真是抱歉了,我最近真真的没有时间了,再有两天我还要飞国外参加一个科研项目,不如我把你介绍给我的一个学生,他可是我最骄傲的一个学生了。”
话都说了这份上就是在逐客了,毕秋站起身,道了谢,走到门口,脚步又是一迟疑,忽然又转身走了回来。
“实不相瞒,我说的这个病人就是我母亲,我知道您工作很忙,我在这里恳求您,哪怕抽出几个小时的时间也好,我实在是找不到其它的办法了。”
男人还是叹着气,表情里写着同情:“真的很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帮你,像你这样每天过来求我的人很多,我只有一双手,一个身体,也不是华佗在世,如果大家一致认为这个病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的话,那么我也可能为力了。”
从医院里出来,毕秋的脚步仿佛去来时沉重了很多,回到车上,她把头倚在方向盘上,一时间的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