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借了一条,哪里想到这么多,正要解释,施甜又摆摆手,把围巾的尾巴扔到肩后去,对着他道:“徐哥的行情果然不错啊,是我太操心了。”
徐飞的眼里闪过不解。
施甜己经拉开车门:“徐哥,上车吧。”
徐飞只好走过去,却是让她坐进去,自己坐在车门边,关上车门,他对着司机道:“xx宾馆。”
“咦?司傅等一下。”施甜转头看他,“不是送你回家吗?”
“当然是先送你去宾馆。”徐飞说的理所当然,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送他回家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宾馆?
“可是你都醉成这个样子了,宾馆在哪,我自己去也可以的。”
“我没事,”他半侧过身子,让她能够仔细打量他,“你看,不是没事了吗?”
其实他的酒意还有些,就是在硬装,从前跑业务的时候,一场酒局下来,他必顺是撑到最后的,把人都送走才能去卫生间狂吐,所以也练就了一个本事就是能撑,实在不行就去吐一吐,左右都不能倒下。
这次是大意了,不知道酒让人给换了,不然也不会在施甜面前出丑了。
施甜有些将信将疑,刚刚看他还醉的不省人事,转瞬间又好像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