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甜姐还有事呢,改天再让她来陪你吧。”
不等毕秋说什么,毕静己经将施甜推出了病房。
施甜从门口探出头,向她比了个我明天再来的手势,人就走了。
毕静转过身,看到毕秋背对着她,望着窗外。
她停了几秒,走到床边,拿起一个水果削起来:“姐,你先睡会吧,晚一会还要打点滴,我就在这,你放心吧。”
毕秋哪里睡得着,满心都是南黎川,施甜这么一早,她彻底没有信息通道。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刚回来时路过护士站,听说重症室的那个人没了。唉,上午人还好好的,真是可惜了。”
毕秋的肩膀陡的僵直。
毕静收回目光,刀子划过鲜嫩的果肉,果皮一点点的被削下来,刀背上的寒光反过她的眼角,映出她一双冷冷的双眸:“不过死了也好,省着受罪,你想想,被火烧伤的人那得有多痛苦啊,就算是一时间救了过来,后面还要植皮,还有漫长的没有尽头的治疗周期,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行了,别说了。”毕秋突然打断她。
“姐,你的胆子没有这么小啊,我说的都是事实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