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这样的大家族比起来简直可笑,她正苦思冥想,听着傅井博道:“不然,你还是赔一件相同的婚纱给她吧。”
柳采溪哪里赔得起,眼见傅井博的表情越来越冷,她一咬牙:“只要傅太太原谅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好。来人。”一个店员跑过来。
“傅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我看这个台阶有些低,你教教这位女士,如何做才能让我太太伤到脚?”
店员一愣,有些会意,转身走到柳采溪面前:“请随我来。”
柳采溪一脸莫名,还是跟着她走了过去。
店员指着那一阶稍矮的台阶,对着她道:“这么看来台阶是有些矮,如果能有个人躺在这里,高度应该差不的。”
“什么?!你疯了!?你让我躺在这里让人踩?!”
“我只是提供给你一个方法,如果你不愿意做,可以对傅少爷讲。”
柳采溪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正要发作,又看到傅井博幽暗的双眼,混身一冷,脚下一软,跪倒在台阶上。
“台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傅井博问道。
“回傅少,傅太太己经化好了妆,可是婚纱……”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