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天,总是变幻莫测,前一天还阳光普照,第二天就降下大雪。
雪下了整整一天,铺满面了地面和树枝,天还没亮,莹莹的白雪便爬进了窗子,爬上女人沉睡的脸。
女人黑色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枕面上,被子一直盖到肩头,露出的部分白皙如雪,脸颊还有些微红,却抵不过红艳饱满的双唇突然,女人的睫毛抖了抖,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先是一阵迷茫,待看清屋子里的一切,毕秋抬起手,捂住发疼的头。
“该死……”的宿醉……
毕秋撑着手坐起来,被子从肩上滑落,她只感觉到一阵凉意,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却看到被子下的自己只穿了一件内衣……还是一套新内衣……
脑袋还有些迷糊,她征征的发了会呆,忽然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将手放到后腰。
酸胀的感觉还没来及深切的体会,她又看到手臂上不合适宜的红痕……
她突然从床上爬下去,踉跄的跑到卫生间,一把按开灯,跑到镜子前。
借着镜子的反光,她看到自己何止是手臂,胸前,锁骨,脖颈……处处都遍及着暖味的经痕,有些己经消散,但更多的却己经变为诸红,让人不敢想象昨晚的情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