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
南黎川微呤,看向女人,她的脸被热气蒸出了一线绯红,终于不再苍白了,却让她的眼冷清的吓人,像一把褪了外壳的剑,里外都是刀刃,伤人也伤己。
“毕总是什么意思?”他反问道。
“我?我约你来,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他摇头:“我不懂。”
“你最好是真的不懂。”毕秋又喝了一口,抬手叫来服务生,“换一杯,一泡的。算了,把茶壶拿来,最鲜最浓的。”
等服务生走后,毕秋终于问出了她今天的第一个正题;“对于陆佳佳的事,你知道多少?或者说,你有参与多少?”
南黎川知道此时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与其说她是想来等一个答案,不如说是来找他发泄心里的愤怒。
“这件事,我不知情。”
“我就猜到你会这样说,你知道我为你准备了几个答案,其实你可以说你阻止过但是她不听,这样我对你还多少有点感激。”毕秋果然语出讽刺。
南黎川什么也没说,只是等她发泄完,才将桌上的茶饼推过去:“茶太浓伤胃,吃一点这个。”
毕秋轻吁了口气,将情绪压下去。
她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