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骇人的气势并没有因为她的冷声命令而消弱。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遮住,室内连最后的一丝光线也消失,毕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吸不见,极致的恐怖中,她感觉到对方的手摸上来,轻而不容抗拒的扣住了她的两个手腕,然后一条丝滑的东西绑住了她的手,另一端系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她一惊,像条鱼一样开始挣着:“你要做什么?!”
南黎川沉默无声的做着这一切,做完后,他俯下身,与其说吻,更不如说是堵住她那张不断吐出声音的嘴。
这是毕秋最难熬的一夜,她无法形容这一夜的感觉。
没有温存,没有体贴,有的只是愤怒的占有。
她从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求饶,到最后,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有依附着他不断的呜咽着。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爬过黑色的帘幕,有几缕洒进室内。
南黎川倚在床头,上身赤果,腰间盖着一条薄被,深刻的五官隐在光线阴暗处。
他的手里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用手指夹着,目光深沉的望向远处。
一旁的被子突然动了动,他这才回神,不由的将头垂下去,看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