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可他仍就低估了这药的效力,即使在冷水下冲了这么久,仍然浇不来他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热气,他额头抵在冰冷的砖壁上,呼吸声渐重。
这时,门外传来江离然戏谑的声线:“hi,小boy,不要慌,这是男人成长的过程,每个人都要经历。”
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声,南黎川根本没有回应。
江离然在灯光下欣赏自己贴着细钻的指甲:“陆佳佳下的药?”
南黎川这么谨慎,除非是极其亲近和信赖的人,否则根本不可能让他就范,想来想去,除了他,也就只有陆佳佳和毕秋了,可毕秋正窝在他酒吧的角落里一个人喝闷酒,想来,也就只有那个女人了。
果然还是等不及了。
他早就提醒过南黎川,没有一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做他的朋友,她们早晚会把这份感情变质,他虽然只见过陆佳佳几次,可早就看出那女人乖巧懂事的表面上藏着一颗急进不安的心,只有这个纯情的男人会以为她真的只是一只人蓄无害的小白免。
“你这么冲也没用,我没猜错的话,这种药是美国那边黑市传过来的,药劲可不小,你就算冲上一晚上也不可能抵销药力。”
浴室里传出一声闷哼,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