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不肯服软,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说来,这事也怪我,如果我当年看着她把孩子打掉再离开,也就生不出这么多的事来了。”
“这笔帐还是要算到毕郑南的头上。”
“是啊,但是小姐说什么也不肯离,这些年单是搭在他身上的钱就不下几千万了。”
“这是她的业障,她必顺担着,就算我把她扯出来,她也依旧不会放过自己,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自己觉悟。”
老人叹了口气,握着手站在一边。
“对了,小秋那边怎么样了。我这些天一直在疗养院,这孩子也不说打个电话来问问。”
“……小姐一切都好,您不必挂心。”
“那就好,有什么事不要瞒我,她年纪小,我还是要帮衬一把。”
“您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其余的事就不要费心了,我推您去那边走走吧。”
……
活到这么大,毕秋是第一次知道被关起来的是什么感觉。
又黑,又冷。
大大的铁栏杆将她与毕静分离开,好像被关起来供人观赏的动物一样。
毕静己经回过神,站起来扒着栏杆向面喊:“人是的打的,和她无关,她还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