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秋秀眉微颦,一画难受的表情,左手按住太阳穴:“医生说我不能受刺激,行行好,请你先走吧。”
毕政南噌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可是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终究是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是他从她呱呱坠地就开始看着长大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放着不管?
而且,终究是他先对不起她们母女。
他的下颌硬了硬,看向门外的秘书:“医生怎么还没来?!”
“马上就到。”话毕,一身白衣的医生就走了过来。
毕政南问了对方毕秋的伤情,在得知她身上布满了被碎片割破的伤口时,眉头一皱,眼底闪过心疼,挥挥手,让对方离开了,静了静,才吩咐秘书去买一些保养品,然后又再次走了过来。
毕秋己经躺下来,背对着他。
毕政南在她床边坐下,抬起手,迟疑了几秒,还是放在她的头顶。
毕秋摇头将他的手甩开。
“怎么伤的这么重?”
毕秋面色麻木,盯着窗外不断飞过的小鸟儿,置若阙闻。
“过几天搬回家里吧,家里人多也好有个照料,李嫂也怪想你的。”
不论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