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人伤害更加让人难过。
毕秋把这一生学会的所有脏话都送给了南黎川,但还是不够,她恨不得能将他从楼下推下去与他同归于尽,他怎么能……怎么能亲手摧毁掉她的人生。
被子从肩头滑落,她雪白的肩上布满了他制造的痕迹,这痕迹一路从她的下颌蔓延至胸口,余下的全被她海藻般的发挡住了,但足以窥见昨晚的激裂程度。
他忽然走进房间,毕秋听到声音,颤兢的四处摸索,找到台灯举在手里,眼底蓄满了泪光:“你要做什么?!你走开!”
南黎川一边走一边脱下衬衫,赤裸的胸膛立即让毕秋想起了昨天的他,她惊恐的不住后退,想要从房间里逃走,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锢住,又抓了回来。
毕秋用力挥着手里的台灯,一心只想逃。
南黎川似乎闷哼了一声,手下却一用力,将衬衫穿在她身上,两条袖筒扎紧,将她紧紧的包裹起来。
完成后,他退了一步,额上浸出血丝,他却混不在意,声音沙哑至极:“你昨晚……昏过去了,最近是不是没有正常吃药?”
如此羞耻的事被他这么直白的讲出来,毕秋又恨又羞,眼角一湿,有什么滚下脸颊。
台灯忽然从手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