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是不是挺像她,所以你才觉得亲切?”
刘世昌站稳了脚步。
郑重其事的转向江一水,仔仔细细的瞧着她。
过了很久,才哀伤的垂下了眼睛,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带着暗哑和悲伤,“你长得不是像她,是简直就一模一样,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也是扎着两条和你一样的大辫子,那双眼睛,眉眼,笑容,你们几乎就是如出一辙。”
谁啊?
江一水没多问,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刘世昌仿佛沉浸在回忆里,“我说的这个人,是我的爱人!岁月一晃而过,十几年了,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生死两茫茫?那她去世了?”江一水的声音也低了,带着安慰,“不好意思,我勾起你伤心事了!”
“没有!也没什么伤心的了,该痛的也痛过了,我只是今晚发癔症,想找个人说说,尤其是像她的人说一说,好像,能舒心一些。”
刘世昌继续,“自从喜儿走了之后,这些年,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现在只是个刷碗的工人,不再是曾经显赫的少老板了。没什么利用价值和钱财了,亲戚朋友不搭理我,外人也瞧不起我,这就是世态炎凉!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