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回来了。
坐到她对面。
刚要张口说话……
忽听得门口“妈呀”一声。
紧接着,“啼拢咣当”的一阵乱。
向东扭头一瞧。
刘翠花桌上的茶水缸子,已经掉在了地上,热水连着茶叶溅了她一脚面子,疼的她直“斯斯”。
她旁边的女同志大惊小怪的低嚷着,“哎呦,翠花儿,你的茶杯里怎么有条毛毛虫啊?怪不得呢!你吓着了吧?我看看,没喝进嘴里吧?”
“……”
向东憋着笑。
转回头,清澈的双眸,凝视着面前调皮的女孩,“哎,你的动作可够快的!我都没瞧见!你是怎么放的毛毛虫?”
江一水淡定的抿着嘴角,“切!”
不答反问,“我离开医院才屁大会的功夫,你是从哪儿弄的借书证?”
两人目光一对上。
心照不宣的全笑了。
笑容里荡着默契,快意和对彼此的欣赏。
不问了!
反正是猪往前拱,鸡往后刨……各有各的道。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向东挺了挺肩,向着书架一挑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