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见怪!嗯,她是县长的女儿,平时……你懂的。”
本来是想抬出县长的名头,吓唬住向东的。
可谁曾想……
向东听了她这话,不但没怕,反而干脆瞪圆了眼珠子,“县长咋的?县长就教出这姑娘?看人下菜碟?怎么的?江一水穿着朴实?就没有资格进图书馆?你们这是给谁服务?给资本家,给大地主?”
这年月……谁敢给资本家和大地主服务啊?
那不是擎等着挨批吗?
刘翠花听着向东这么“上纲上线”的一说,脸都有点吓白了,“我,我没有!我是为人民服务。”
“哦?”向东不屑的一哼,“你……”
话还说完,忽听得身后有人一声低呼,“东子?是你吗?”
向东扭头一瞧。
身后来了几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为首一人大概40多岁,戴着眼镜,行动举止之间透着书卷气,目光里却没有普通知识分子的谦逊,而是久居人上的犀利,一看就是做文职的领导干部。
那人热情的紧走上几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赵思成!以前给你爸爸……”
向东没等他说完,“哦,赵叔叔?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