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m写的都是些什么,我要告他”
“在韩国,没用的”泰古勾勾嘴角,想继续说些什么时,室长的电话又过来了。
“怎么回事,解释”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车子坏掉了,帮忙而已”
“你的朋友有哪个是我们不知道的,没想到你平时不声不响,却是最能引起地震的人”
“室长,我”
“不用说了,带着你的那个什么朋友,到公司见我”
“要不,明天吧”
“现在”
电话被无情的挂断,泰古长叹了一口气,打算先告辞离开。
“我先走了,有些事情要处理”扬扬手机,勉强挤出微笑。
“等下,我换件衣服”
“你要干嘛”
“不是找我吗?电话那么响,聋子都能听到”
“没,没事,你还是别去了”泰古委婉的拒绝,生怕他过去只是与自己一起挨骂而已。旧债未清,又添新债,还到哪天是个头。
在凌泽汐的坚持下,泰古还是带着他一起来到公司。夜半时分,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几间练习室有断断续续的歌声飘出。
“去了你别说话,我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