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汐听到她的话冷笑了两声,泰古看他的态度依然冷漠便关上了车门。
小小的人离去的背影被路灯照的老长,低着的头从侧面看委屈极了。忽然车子在她身边停下来,泰古红红的眼睛隔着车窗看着里面的人。
车窗缓缓降下,声音从里面飘出“你刚才说我是你第一个努力沟通的朋友,那五年前陪你在澳洲纹身的人呢,你还记得他吗?你耳后的纹身也像记忆一样被抛弃了还是像你的人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泰古瞬间瞪大了眼睛,捂住长大的嘴巴吃惊的看着凌泽汐,凌泽汐则升起车窗加速开车离开了。
冰冻着的记忆像春天结冰的河水一样,瞬间融化奔腾着涌向脑海,冲垮了陈年失修的堤坝。
车子的尾灯消失在街角,泰古还是不敢相信的站在原地,慢慢的又蹲在地上,颤抖的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回答的都是忙音。
“接电话,凌,接电话”发过去的kk也是未读状态,良久腿有些麻才缓缓起身,机械式的走回宿舍。
脱下的帽衫挂回衣架上,衣服上还残留这他的烟草气,泰古失魂落魄的擦掉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滑落的泪。
“泰古,你回来了吗?要不要出来看帕尼新买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