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汐满面愁容。
“你说呢?”
“小朋友,上次因为布鲁塞尔闹罢工,一个机长有了一个两岁的孩子”
“什么玩意?”声音没有压住,简直是喊了出来
“嗯,那个机长就是我”
“你,你在这呆了两年?骗傻小子呢”
“没有”拿下嘴里的叼着的雪茄故作深沉的样子,点了点眉心“我只是在那三天爱上了一个姑娘”
“不去说评书真是屈了才了”
凌泽汐无意与他臭贫转身进大楼打探消息。身后的老外双手摊开,这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懂得把握机遇呢,顽固不化。
经过布鲁塞尔人民的一顿操作,凌泽汐回到家时已经是7天后。刚进门就贼眉鼠眼的打量四周。
“方姨,方姨?我爸呢?”
悄悄探进厨房,笑眯眯的与方姨撒娇。方姨从小把他带大,是他挨揍的保护伞,惹祸的侦察兵,相当好用了,比八倍镜厉害多了。
“泽汐回来啦”
“嘘,小点声”张着手在空中虚做了一个用皮带抽人的动作。
方姨看着笑了笑“放心,你爸去公司开会了”
“哦,那就好,听说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