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藻般的乌发恍若一张蛛网,将对方粘在情欲织就的最中心处,“第一次还是需要我来教。”
在女方主导下,散发着香气的花瓣缓缓下沉,被巨大的利刃剖开,鲜艳的花核袒露出来。谢九黎脸上浮现奇妙的神色,似痛苦又似欢愉,她闭上双眼,红唇紧紧抿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泥泞不堪的路途缓慢而又曲折,脸红耳赤的黏稠水声在房间里徘徊不去。当男根被妖艳的花朵完全吞没,一段旅程抵达终点之时,再也顾不得墙壁的薄厚,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稍稍适应了被迫撑开的饱胀感,谢九黎尝试着小幅移动。明明是极其细微的位移,却在脑内卷起如潮的欢愉。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花穴偶尔甚至半悬空地含着青筋毕露的男根,小口啜饮完硕大来客柱身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再贪婪地一口吃入最深处。
贺孤舟咬紧牙关,想要控制住失控的眩晕感。画家向来有力的双手此刻止不住地发抖,试图握紧对方摇摆的纤细腰肢,却只是徒劳地将险险挂住的布料揉得越发皱起。汗水一滴滴打湿被褥,下身的坠重感越发分明。他似乎已成为蛛网中徒劳挣扎的猎物,蛛母檀口微张,注入足以销魂蚀骨的毒液,他的骨髓、血肉与灵魂都融化为白色的浊液,在几十轮交锋后骤然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