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色层层贴附于痉挛着的腿根,又一路向下零星分布,最终销声匿迹于紧紧蜷缩的樱色脚趾。其中,两股间最柔软的凹陷处尤为饱吸这绚丽的精气,纵使已被撑满到了极致,仍在艳冶而不失矜持地吞吐坚硬的男根,徒留下无色的液体打湿交合处。不可避免地,也有花瓣一些飘落到恶鬼褐色的脊背,被攀附其上的纤弱手指碾出鲜红的汁液,流下一道道细细的痕迹。
案几承载起两人的重量,任劳任怨地咯吱作响。樱屋敷薰在一次比一次更为有力的顶撞中身不由己地从一端移到了另一端,巨根进出时带出的体液在昂贵细腻的桌面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被激情烫到混沌的大脑偶尔贴上冰凉的桌面,却在片刻愣怔清醒后被南城虎次郎带入更深层的旋涡中。音调骤然拔高的呻吟哽咽般地从舌尖滑出,被用力吮吸住后拖长为甜腻的鼻音。
日头从正午向西边迁徙,经过一番长久的耕耘,虎次郎毫不吝啬地将一大股白色的浊液喷洒入嫣红的甬道。一滴不剩被地绞入到最深处时,另一道来自樱屋敷的浊液紧随其后在半空滴落,其中一些溅湿了恶鬼的小腹。
“只是…履行契约而已…这绝非所谓的爱。”青年阴阳师与常人迥异的金色双眸带着水汽,眼角泛出樱花一样的薄红,一如既往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