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狂怒地举着刀冲了过来。早有防备的恶鬼灵活地侧身闪过这一击,顺势用手臂牢牢地架住了对方的手腕。
残缺的月在天边无言看着男人与男人的角力,隆起的肌肉和粗重的呼吸昭示着这场战争并不轻松。一旁的阴阳师快速在符纸上写着晦涩难懂的文字,吸收了月光的精华,符文虚化的身形越来越凝实。犹带墨迹的楷书在虚空中堆迭,正如一面面浮起的墙壁。字迹最终转为略微发青的银白色,流动的光彩在无尽的夜色里宛若以水为镜。
第六面墙即将完成之际,凄怨的女声打破了叁人的月下对峙:“是你们吧,樱屋敷大人,南城大人。啊啊,不可饶恕,唯有欺骗不可饶恕!用阴阳术一类的诡计,藏起了安珍大人——将我的安珍大人还回来!”
“哎呀,被发现了。”樱屋敷薰挑起嘴角,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写着小字的薄薄白纸向樱花树上抛去,“清姬业已现身,您是否也该出场了呢,神道桑。”
纸片有生命一般地缠绕在最粗壮的那根树干上,只是须臾之间,一个蓬头垢发的男性大叫着,战战兢兢地抱住了枝干。
与惨叫声音质相似的声音也在同一时刻响起:“不愧是平安京最强阴阳师,看来您早就洞察一切了。”神道爱之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