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陷处此起彼伏地抖动着,与巨兽身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分辨不出你我。不堪示弱地再度膨胀身躯,巨兽沿着唯一的崎岖路径艰难前行。凹陷处似是被撑到了极致,反而另辟蹊径,来回蠕动着,淫靡地吮吸起青筋怒张的兽身,试图吮出精力、骨髓,或者一切可将兽体变小之物。忍耐到极致,巨兽终于忍无可忍地咆哮出声,一鼓作气冲到了最深处。
满足的叹息自孟瑾棠与裴向舟口中逸出。双唇仍在紧紧相贴,这声音并未溢散入水中,它在二人等待许久的灵魂间来回游荡,填补孤独的空隙。
水面剧烈地震荡起来,僧衣与裳裙的表面出现无法抚平的皱褶。
反复进出试探,巨兽终于在内壁无尽的撩拨下失去耐心,在被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时,不甘地发起最后重重一击,吐出了白浊的液体。两败俱伤的内壁无力地抽搐着,几乎同一时刻喷洒出黏稠的爱液。
裴向舟的臂膀猛烈地颤抖起来,向来以拳掌功夫着称的他,此刻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在孟瑾棠肩头捏出无法消退的红印。年轻的僧人脸上满是迷惘,但即使双眼一时无法聚焦,视线仍旧落于怀中之人,直至良久之后闪出一抹温情。
深不可测的池水不知于何时退到了两人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