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于一方而言相当美妙,于另一方则多少带有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压迫。
尽管刚刚经历了第一次干高潮,从手指换成炽热的硕大铁块的进入依然非常困难。激痛带走了全身的力气,也拽回了刚刚还浮在半空的眩晕感。被劈成两半的错觉令樱屋敷薰不自主地发出哀鸣,但立刻被凑上来的嘴唇堵住,逐渐变得断断续续。在无法及时被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时,最终转变为甜腻的鼻音。
第二次的高潮也来得相当迅速,这一次勃起许久的前端跟着射出了白沫。因为压抑的时间过长,射精的过程有点痛苦,被男人用手辅助着才得以完全纾解。
“嗯…唔…”茫然地发出几个气音,一脸空白地躺在男人身下,炽热的铁块仍在内壁中反复抽插造访,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地拉长。疲软的下身再度兴奋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浸湿了蒙着的布料。
“为…什么…到底…是谁…”喘着气发出了疑问,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害怕、厌恶和足以融化脑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脑袋变得不正常起来。
“被新娘问了失礼的问题呢。”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又仿佛近在耳边,恶魔一样的呢喃私欲,“对吧,樱屋敷桑。”
熟悉的语调和称呼,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