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湿巾冰冷的触感。腿根处的液体被胡乱擦掉,一具沉重的躯体急不可待地压覆上来。
太重了,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可是又很温暖。
紧接着,手指一路灵活地攀附上还微微绽开的穴口。“再来一次,可以的吧,熏?”灼热的低语在耳边吐露,脸颊烧得通红,头脑也被烫得更加混沌起来。南城虎次郎,这个终年不知餍足的男人,口头虚伪地问着,炽热的铁块却不怀好意地蓄势待发,在腿根暗示性地反复摩擦。
被需要了。只是身体也好,猥亵下流的动作,此刻却给人无限的安心感。
“够了,走开,发情期大猩猩”,明明是想这样说的。
好好地参加过今晚在S的比赛后,身心都已经很疲惫了。‘一次就够了,凡事也该有个适可而止的限度’——明明是想这样好好拒绝他的,声音却擅自违背了意志,呻吟声代替吐息不受控制地逸出双唇,腰肢在手掌的揉捏抵达之前就自发扭动了起来。
面对这样无可救药的淫荡躯体,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厌恶。然而之前还痛得仿佛要炸裂的头脑却逐渐被高亢的快感攻陷,嘶喊着陷入了甜腻的晕眩。
尽管刚刚才被开发过一回,想再度完全吞下虎次郎的那里也还是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