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怜心自然不会反对，这一路走来，她都找不到机会单独与情月初开诚布公，现在见云觞这么识趣离开，哪有阻止的道理。
情月初就更简单了，因为她无所谓。
直到云觞消失在神念探知范围，欧阳怜心开口道：“情道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现在不应该是待在无量仙宗吗？”
情月初撇过头，清冷的声音仿若天外之音，淡漠得没有丝毫情绪：“欧阳道友有话直说。”
欧阳怜心被噎，不满道：“你既然选择离开他的身边，现在为何又回来纠缠他？”
欧阳怜心口中的他自然是萧羽。
“那是我和羽儿之间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外人？”
欧阳怜心气乐了，怒意上头，“我和萧羽相处了近九百年，这些年我们同生共死，相濡以沫，该做的都做过了……”
见情月初皱眉，欧阳怜心以为对方不信，平静道：“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对我搜神，我不介意让你看看我们相处的画面，这样，你还认为我是一个外人吗？”
不等情月初开口，欧阳怜心继续道：“倒是你，作为他的师父，你觉得这种关系正常吗？和他结为道侣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