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错过了时机。”
此时的萧羽，眼神深邃得吓人，让情月初都不敢直视；那里面有她不敢去碰触的东西，所以她选择了回避。
只道：“难道只是为了图录？所以你要杀害无量仙宗那么多弟子？难道只是为了将本尊引出宗门？”
“因为恨，所以我选择了这么做，因为不舍，所以我选择了放弃。初儿，你对我来说，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当我决定绕过高山，另寻出路，可你却突然倾斜，阻了我寻找良久，认为可以跨过的路。你逐我出师门，又追杀我，这些我都不怪你，因为是我欺骗在先。”
想到和萧羽第一次见面，他眼里的恨意，让她始终想不出自己到底怎么得罪过这个小鬼，也是她自始至终都不能理解的事情。
“本尊可曾得罪过你？不然你为什么要恨本尊？”
萧羽自嘲一笑，似是而非道：“也许是前世你的罪过我吧！”
情月初不置可否，前世一说太过虚无缥缈，她不认为自己前世会和萧羽有过交集。
不过，对于萧羽好奇往生镜和轮回珠重新融合后会有什么改变，倒也不藏着掖着；毕竟不管是百鬼夜行秘境，还是这次，萧羽都出了不少的力，理当与之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