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坎上,他每一次落脚和攀爬都显得小心翼翼,像是顾忌着什么。
姜呦呦双手双脚紧紧地缠着耿束,提着一颗信赖又不安的心,不敢说话也不敢太用力呼吸,十分害怕因为自己而打扰了正在攀爬的男人。
可是,即使再努力想要控制自己,发着高烧迟迟得不到治疗,又急剧奔跑过,心神都在短时间内数次大喜大惊波动的身体却受不了,一不小心一晃神,紧紧缠着的手脚便有些松动,整个人像是要从男人身上跌落下去一样。
一直分着神关心背后动静的耿束却何等敏锐,在姜呦呦刚有脱手的征兆那瞬,他正往另一个可供攀爬的支点升过去的手毫不犹豫地转了个道,反手便把后背的女人死死扣住不让她掉下去。
然而,人护住了,身体却因为这一刻的受力不均衡而往下滑,脑袋昏沉得快要晕过去的姜呦呦被突然的变故而惊到,双手全凭意识抱紧了耿束的脖颈,又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松了松手,同时闭上了双眼,等待摔下去的疼痛。
“没事了,别怕。”
低沉淡淡安抚的嗓音传过来,姜呦呦睁开眸子,却对上耿束转过来的脸,坚毅又沉着,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大。
视线往上,他那只手五指牢牢地扎进泥壁上,上